只有一次的日子,临场忘了还有借口,时间怎么会忘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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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有点欺负闰年二月二十九出生的人。”花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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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转移话题,”沈亭文悬崖勒马,根本不上当,“你怎么总想着应付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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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花涧这次确实没应付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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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他嘴里真真假假的话太多了,说得在沈亭文面前失了信。这人平日吊儿郎当的,看花涧不想说什么就由着他应付,真对什么起了好奇心,毅力也非常人能比。花涧叹口气,直到今天这一道他是跑不掉了,少可地认真解释:“我一直不过生日,确实不太记得。你非要问的话,大概是二月,二月初那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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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这么说,沈亭文莫名觉得他有几分低落,他心里算了算时间,轻笑着说:“算是好事不是吗?我可以给你过整整十天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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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一愣,垂下眼,将手里拿的东西放进购物车,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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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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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早上出门晚,随便一逛就到了中午。沈亭文还想拽花涧再买几件夏天的衣服,解决过午饭拖着人再扫荡了一圈。等车后座堆得不能再堆,花涧已经一点跟他理论的心情都没了,靠在副驾驶上眯眼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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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只好自己多跑一趟把东西拎回来,一转头,却见花涧已经埋在枕头上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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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换下衣服,把空调调高一度,在空下的半边床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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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觉得花涧身体好像不是太好,倒不是病恹恹或者时常生病的那种不好,而是一种类似于直觉的感觉,没头没尾的。比如花涧总是有些怕冷,自己换短袖的时候他还穿着衬衣;偶尔出去逛久一点,就累得什么都不想做。论体型,他也比正常男性略瘦一些——但说挑食也算不上,饮食和生活习惯甚至称得上健康,连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保持健康作息的沈亭文,都跟着一起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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