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;“去隔壁玩。”花涧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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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玩，”沈亭文又亲了亲那块可能已经被咬红的皮肤，轻声辩解，“我念的至少是情话，你敷衍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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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想把他扔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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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念两句吧，”沈亭文不依不饶，“不然我今晚真要失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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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狠狠叹口气，他翻过身，扣住沈亭文的手。刚刚还不肯安分的人就像突然被揪住后颈皮的猫，一下子安静下来。黑暗中，两个人几乎呼吸相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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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还是念《神曲》了。”花涧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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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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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便隔着黑暗看到了他的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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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捉住他抬起的手，轻轻放到了自己脸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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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她对我说：‘在不幸中回忆幸福的时光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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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比这更大的痛苦了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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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你的老师一定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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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使你一定要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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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爱情的最初的根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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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要像一边流泪一边诉说的人那样追述……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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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闭上眼睛，声音逐渐轻下去。沈亭文给他掖好被角，手指轻拂过鬓边发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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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睡着了，呼吸平稳，安安静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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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一个那样地哭泣，我竟因怜悯而昏晕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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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我将濒于死亡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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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倒下，如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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