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连温度都递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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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这样。”花涧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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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还能做些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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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平日里有很多词,可在今晚,那些内容聚在他脑海里回荡,再游鱼一样消逝。他沉默地一节一节捏过自己手指尖,最后停在食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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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沈亭文顺走耳机后,他意外伤到手指。不出半个月已经好彻底的伤口,此刻却微微刺痛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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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连家是什么都不知道,又怎么给你想要的东西。花涧悲哀地想,他像是传说中无足的鸟,得不到落地的仁慈,只能一次又一次摇头:“现在这样,很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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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呢?一直这样下去吗?小花儿,我们之间不能拥有一个以后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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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错开他的目光,很久,几不可见地点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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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忽而间也感知到了冷,又冷又累,寂静如巨兽,吞没了他除却彼此以外的一切感官。他呆愣地望着花涧,可花涧好像也累透了,侧颊不带任何情绪地依在他的掌心。他不看他,空茫地凝视着空气中的某一点,好似连对视都会让彼此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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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风又起了,沿着窗沿刮过。沈亭文知道,这场风过后,梧城会更冷,屋外的垂丝茉莉会落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光秃秃的枝蔓。他等了很久,抬起手指,轻轻点在花涧右眼尾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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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眸光随之颤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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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花儿,”沈亭文在风声中开了口,“你爱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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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问这个?”花涧慢一拍地移回眼睛,“这件事情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