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能在桌边见到他。久而久之,他开始顺理成章地认为,花涧即便对他若即若离,但至少认为这方寸之地属于他。这种想法太过根深蒂固,牢固到昨晚闹出那么大的矛盾,他想的也是自己暂时搬走,而不是让花涧为难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