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酒店查身份证查得不严,花涧便没有带沈亭文登记,直接上了楼。花涧一个人在外时似乎没有那些娇贵挑剔的毛病,只订了最简单的标间。沈亭文被他让进门,在屋内环视一周,目光落回花涧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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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解了外面的风衣,沈亭文便发现他是真瘦了,原本削瘦的手腕现在更是腕骨明显,一阵一阵晃得沈亭文心口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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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在床边坐下,苍白的指尖敲了敲身边的床铺,先行开口:“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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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布设简单,除了床确实没地方可以坐。沈亭文尚在思考如何开口,就听花涧平静问道:“你急着见我,是想问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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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转过头,看见花涧同样侧眼看他。他今天没有戴眼镜,那双浅色的眸子里不见情绪,也不见曾经对他表露过的温柔,像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。沈亭文让这样的目光再次扎到,闭了下眼才说道:“你为什么回临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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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转回了身,不再看沈亭文:“现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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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答不出,那短促的唢吶在背景里响起时太明显。人都说,唢吶一响,不是大喜就是大悲。花涧身上沾着寒,冷得沈亭文害怕。他伸出手,盖住花涧放在床边的,想借此与他交换两分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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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花涧默不作声抽了回去,他微仰着头,虚虚望着空气中的一点。沈亭文定定凝视着他,从眉尾到发梢,试图从中看出悲伤或者死寂之外的情绪,但他看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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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沈亭文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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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摇头,眸光阖敛,像是自嘲,又像是释然一样笑出声。他抵住额,止了沈亭文安慰的话:“好了,说点别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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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心口闷痛,低声:“花涧,我没那么混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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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却只是笑,他侧过头来,撑着额笑,笑意却不到眼底,手指点点自己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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