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问,“你是废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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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勋脸颊生疼,脖颈青筋跳动,沙哑道,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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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推开椅子起身,又是刺耳的响动。他撑着椅背看傅勋,男人高大,有健壮的躯体。而乔谅身体不好,从小有一顿没一顿地过,还昼夜颠倒地学,导致他落下不少大大小小的病。他是善妒的人,也善于迁怒,憎恶,厌烦,一切脏污的扭曲的情绪乔谅都有,他根本不是什么无情无欲善解人意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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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的手很冷。贴在傅勋的胸口,能感觉到到可憎的温热和强劲的脉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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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抬起眼,傅勋不敢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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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力推了一下,轻声重复:“对不起?”声线很冷,酒后的沙哑磁性,带一点凉薄的讥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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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勋往后撞,踉跄撞到茶几尖角,小腿倏然有了尖锐的痛意。这痛意在此刻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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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对什么抱歉?为自己的存在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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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步步紧逼,淡着表情推他。每一下都把傅勋逼得往后趔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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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知道,我对养一个闲人没有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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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勋沉默,修剪整齐的指甲快把手心掐出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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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最烦这种拧巴死人,“抬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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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勋抿了下唇,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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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的脸清隽醒目,帅得太具备冲击性,黝黑眼珠里,一阵不驯阴冷气轻飘飘如湿雾一样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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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有些和他冰冷气势割裂的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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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现在已经被酒意熏得晕头上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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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还要强撑着,露出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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