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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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是和乔谅说话的时候，截然不同的口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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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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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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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的瞬间，乔谅感受到应湛肩膀的肌肉绷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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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开始了，既然是乔谅允许的，那我没有理由和立场阻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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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疏礼轻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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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服务到你哥哥说满意为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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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我回来之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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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航地图上的绿色通路闪烁显示，右上角的剩余时间还有半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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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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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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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疏礼的目光定定落在屏幕上，心情莫名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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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道：“父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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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疏礼的思绪被打断，低低道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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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的手撑着应湛想靠过来的肩膀，凛冽淡漠的眉眼浸染不耐，危险阴郁的警告从中刺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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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太好看，以至于那种危险都致人眩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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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谅慢慢说：“我以为你应该知道，那张照片只是我骗你回来的手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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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疏礼的呼吸忽然顿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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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与其问我是否自愿，还不如问问应湛是否遭我胁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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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疏礼却还沉浸在他上一句话，感觉心口的重量蓦地轻了一块，他道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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