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办法？咱们俩能撬开他的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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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尔善沉思半晌，缓缓掏出手机，调出董少刚的病历：“让我最后尝试一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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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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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急诊病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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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少刚一如往常，一动不动地半躺在病床上，双眼如同一潭死水，毫无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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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尔善来到他的床旁，清了清嗓子：“董老师，您好点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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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少刚默不作声，闭上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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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不说话，我们怎么知道您的病情呢？”林尔善道，“您的儿子董强，也很担心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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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少刚眼皮一颤，搁在床上的手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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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尔善见状，继续道：“不过没关系，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，哪怕你不能说话，我们也有办法了解您的情况。同样，就算你不承认，你所做的一切，都会雁过留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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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少刚呼吸一滞，不自觉地攥紧双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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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尔善：“我们已经知道了，你纵火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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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铁树开了花，董少刚终于开口了：“凭什么说是我放的火？我是受害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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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，火灾和你无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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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没有关系，是它自己烧起来的！”董少刚嘶吼道，“我是受害者，差点被烧死！就因为我是工厂里唯一一个人，你们就怀疑火是我放的吗？你们讲不讲道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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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于他的歇斯底里，林尔善轻轻说：“所以你不救火、不报警、不逃生、一心寻死，就是为了以‘受害者’的身份，摆脱纵火的嫌疑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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