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老了,要住院、动手术,谁照顾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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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光:“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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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照顾!”付泽眼里含泪,大吼,“就算我们没有孩子,我也会一辈子照顾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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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光傻了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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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小雪!”付泽喊道,“因为我们是伴侣,我们永远都不会抛弃对方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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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傻呀!”付妈气得拍手跺脚,“她老了,你也老了!你有力气推病床吗?你看得清病危通知书、签得了字吗?到了那个时候,没有孩子可怎么办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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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妈尾音颤抖着,刷地流下两行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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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!”林尔善连忙上前劝慰,“不要激动,我们坐下慢慢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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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泽心软了,上前搀扶着母亲,柔声商量:“妈,求求你相信我,我们会好好照顾彼此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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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!”付妈抹了一把眼泪,再次强势道,“我不管,不准跟这个假娘们在一块!给我娶个真女人,生儿育女,过正常的生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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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常的……正常的生活?”付泽也哭了,语气里是深深的绝望,以及绝望到极致后的崩溃,“我就是喜欢小雪,我哪里不正常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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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妈嗓音嘶哑到破音,仍执拗地尖声大叫:“同性恋就是不正常!没孩子就是不正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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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子俩吵得太激烈,办公室外,一堆患者、家属围着看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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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闲事少管,走!”司芩怒斥一声,把门关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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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泽哭喊:“孩子孩子孩子!在你眼里,我那根本不存在的孩子,比我的命都要重要是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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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妈一愣:“你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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