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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样的自己,林尔善有些难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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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情态,确实远远大于普通医生对于病人的挂怀,超乎理性之外的情感喷涌而出,不知晓二人交情的外人难免会感到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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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认识他,他是我的……朋友。”林尔善硬着头皮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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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想和高燃一刀两断、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,但是这种时候,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,也只能这么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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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啊!”程阳帮腔,“高队长中毒这么严重,林医生多关心他一点,也是人之常情吧?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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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俊山仍不死心,大吼道:“什么小人,什么君子?你这眼神有多君子?恨不得把眼珠子镶这张床上了!肯定是有猫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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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大的无力感袭上心头,林尔善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沉声说道:“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君子,但是我起码可以保证,我没做任何亏心事,不怕你看。你想看多久,我都奉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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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!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事!”李俊山劈着腿,抱臂坐在工作人员的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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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周围,林尔善、程阳,以及保卫处的人员围成一圈,旁观着这出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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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控一直在播放,高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昏迷不醒。他的战友、家人先后前来探望,林尔善向大家解释病情,迎来送往,直到天色渐晚,众人陆续离去,病房里归于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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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尔善伏在高燃的床前,清瘦的肩膀颤抖着,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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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尔善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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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费力维持的、沉稳理性的形象,在这一刻四分五裂,灰飞烟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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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你哭什么啊?”李俊山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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