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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寒冷的北京飞过来,季谨川带了老头衫,明明是老气横秋的款式,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沉稳与游刃有余。就那么惬意地往那儿一坐,端起酒杯的姿势有那么一点玩世不恭样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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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易百朝他敬酒,眼神不经意落在他脖颈上,像发现新大陆似的,挑眉打趣道:“哟~,你也有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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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接着问:“谈恋爱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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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印象里,季谨川这个变态除了工作就是工作。他家的事,许易百不了解详情,只知道他那些叔叔伯伯都不怎么待见他,他一个边缘弃子想要杀回去并不容易,所以这些年一直很拼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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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做同窗,季谨川天赋能力都是一等一得好,学院的基金创投,他的项目回报率最高,毕业后去华尔街上了两年班,等一切布局好了才回国,许易百前些天看新闻,知道他正一点一点吞掉东宁这颗大骨头,逼宫董事会那段佳话在圈内广为流传,谁听了不得直呼一句植物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