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?”江月白好奇的问。
提到这个,陶丰年的脸又沉下来,洪涛送她来,就是想她取而代之。
“小小年纪,跟谁学得这般谄媚!”
江月白嘿嘿一笑,“自己琢磨的啊,去年冬天在兴善寺讨饭,几十个小乞丐,逢人就说家乡饥荒亲人惨死,个顶个的可怜,可是谁有那么多善心去可怜所有人。”
“所以啊,我就不说自己可怜,我就使劲的夸那些夫人小姐,比着别家夸,她们一高兴就赏我了,我还讨到过金瓜子呢,就是没保住还差点送了命嘿嘿。”
陶丰年忽然停下脚步,神色复杂的看眼前才六岁的小丫头。
用最甜的笑,说着最苦的事。
所以她小小年纪就懂得天威难测,天命难违,也正因为小,才敢生出逆天抗命的勇气,触动天地道韵。
陶丰年忽然又自嘲的笑了下,一把年纪跟个孩子较什么劲,连个孩子都不如。
她害怕他赶她走,努力卖乖讨好,自己却在自暴自弃,等死迁怒。
青砖小院,树下石桌。
两碗白饭,一碟咸菜,陶丰年摆下两双筷子。
江月白一看,便笑了。
“爷爷,洪管事没说错,您是个和善人。”
“食不言寝不语,没得规矩!”
一双筷子伸向咸菜,被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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