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有开口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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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的话只会让公子觉得她对下人太过宽纵，这本来就是她打算认下的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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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，要论对下人最宽纵的，是贺知昭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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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知昭确实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，只是好奇地问：“什么闲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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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书和玉画一下子握紧了手，当差时躲懒，在庆辉院或许算不得什么大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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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背后议论主子，言语间还带上了太子妃娘娘，可就不是能轻易饶过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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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贺知昭抓到了重点，秋月暗喜，直言道：“当时除了奴婢，就只有说闲话的五个丫鬟，并无旁人。那些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，若是她们矢口否认，奴婢并没有证据证明我说的才是真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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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奴婢以自己的性命起誓，若有半句话是捏造的，必定不得好死，死后也无葬身之地，成为孤魂野鬼，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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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知昭喝声道：“你乱发什么恶誓！快收回去，我相信你不会说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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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后成为孤魂野鬼，没有香火祭祀，在此时的人看来，是非常恶毒的誓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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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书四人也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她一眼，好似在说：姐妹，至于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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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在秋月心里，别说她接下来说的都是实话，根本不会应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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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真的应誓又怎么样？她本来就已经短命死掉过一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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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秋月没怎么打过交道的玉棋，听出贺知昭的偏向，温言道：“妹妹有什么话只管说，公子定会明辨是非的，可不要再发这样的毒誓了。鬼神之事怎么能轻易说出口，也太不顾惜自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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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不置可否，把红杏等人说过的话完整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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