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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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二人就这么你一问，我一问，谁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，又似乎都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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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有后手。”燕光越笃定道，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，或许与你识海中的封印有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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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一定是有办法全身而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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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在迟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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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不意外他猜到了她的底牌，但他的问题却让她陷入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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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迟疑什么？她在迟疑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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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这四个字出口的瞬间，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，她强装的镇定也彻底溃散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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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她悲愤地吼道，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是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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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要是个坏人？为什么你是个坏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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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道义上，从我的遭遇上，我都应该恨你，我应该非常非常恨你。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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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说出“可是”什么，转而悲声道，“我果然是个小人物，我做不到主角那样的杀伐决断，是非分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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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居然，一点都不想杀你，一点都不希望你死。我甚至刚刚一直都在想，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保全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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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！呵呵！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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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着说着，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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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自己的优柔寡断，笑自己的正邪不分，笑命运的作弄与摆布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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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救过我很多次，关照了我十几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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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仅仅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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