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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交易我答应了。”燕光越道,“除了杀掉所有黑猎人,你还有其他条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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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愤恨地瞪向他:“你为什么要逼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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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明猜到了,我没说完的条件是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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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亲口说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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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光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似的,丝毫没有因为秋月的话而有半分动容,他语调平静地道:“是要我自绝吗?为什么?因为我也是黑猎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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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深深地看着秋月,问道,“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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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因为你识海里的界外之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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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预言了你的命运,让你避开了死劫?也预言出了我是黑猎人中的一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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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它并不是毫无条件地在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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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,逃离庚辰岛之时,你的死劫已经渡过去了。你应该回到苍梧森林,继续做你自由无忧的妖修,而不是伪装成人族,冒险潜入天剑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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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它也是在做交易?它救了你,所以你要为它做一件事?这件事,是让我去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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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在秋月的脑海里大呼小叫道:“啊啊啊啊!都被他猜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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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本就因为燕光越的事,而处于心绪起伏难平的状态,现在又被它叫得脑仁疼,心里烦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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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,但系统看出了她随时都可能暴走的危险状态,弱弱地收回了呐喊声,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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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朵终于清静了,秋月情绪稍缓,反问燕光越:“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来报仇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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