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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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可以不问的，就这么含混模糊地过下去，自欺欺人地过下去，欢欢喜喜地去与贺知昭重逢，重聚，重相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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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，一旦系统给出的回答突破了人性的底线，她就不可能再与贺知昭回到从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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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可能占据着一具有主的躯壳，去与贺知昭相守相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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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跨过眼前的结界，去所谓的仙界逍遥自在，因为她现在所有的修为，都是基于小白虎的身体和天赋修炼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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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唯一的选择，就只有返回现实世界，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。但即使是返回到现实世界，她的余生，也会被良知所折磨，终生不得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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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像一个已经上了断头台的死刑犯，忐忑地等着系统的铡刀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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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落下的，不是铡刀，是救命的绳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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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道：“你难道不觉得，她们就是你自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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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答案，出乎了秋月的意料，但总归卸下了她心里的重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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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，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：“你明明说过，我们所去的世界，都是别人笔下的世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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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反问道：“你怎么确定，你所谓的现实世界，就不是别人笔下的一本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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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想了想，好像也有一点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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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下一刻，她就气急败坏道：“你是说，我的前世、后世，或者我在其他平行世界里，都是炮灰？都是npc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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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继续反问道：“你觉得，你在现实世界不是炮灰npc，是主角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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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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