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梯门打开，林瑜怀着忐忑的心情，叩响了办公室冰冷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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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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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冷淡漠的嗓音，含着霜雪般的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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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去时，男人还在电脑前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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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眉眼冷峭，锋利的轮廓线条晕染出淡淡的寒意，大概是烦心事太多，男人分明的下颌紧绷着，周身气场凛冽得让人退避三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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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封总监。”林瑜还是站定了，犹豫了一下，才开口，“孙部长让我来拿方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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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声音，封泽动作微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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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眼睫，漆黑的瞳仁冷淡而疏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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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目光落在林瑜身上，男人有些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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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，他瞥见手边那份被自己批斗得一文不值的方案，封泽拿起来，漫不经心地扫过上方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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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扬眉：“你写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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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瑜“嗯”了一声，垂下的睫毛很长，轻轻颤抖着，“很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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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瑜，你长本事了。”封泽靠着办公椅，微微打了个转，手里的方案被男人捏着随意翻了两下，扔到她面前，“替人卖苦力就算了，还能写出这种不着调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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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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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瑜知道自己没资格去辩解什么，拿过方案，一本正经地向封泽鞠了一躬，“对不起，封总监，是我专业能力不够，我以后一定向前辈多加学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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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力不够的结局是辞退，而不是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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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泽声音很冷。他漠不关心地松开袖口的纽扣，将白色的衬布微微往上卷了一圈，修长的指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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