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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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呀。”林瑜撑着下巴，低声呢喃，“多亏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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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瑜看向远处，她的思绪在季穗的话音落下后，仿佛也飘向了很遥远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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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在高二那次旅行之前，林瑜对封泽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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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一次见封泽是初二，才十四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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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封泽的初见，是少年从高中放学的某一天下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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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父说是她哥哥回来了，林瑜就很懂事地跑去开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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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被打开，四目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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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少年顿足在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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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质清冷，懒懒插兜站着，说不出来的矜贵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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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她时，眼底的笑意缓缓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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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攥着衣角心如鼓擂，却腼腆地笑起来，脸颊鼓鼓的，轻柔出声：“哥哥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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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眉眼冷峭，漆黑的眸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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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其乐融融的画面落进他的眼底，封泽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，垂眸睨她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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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，”明明是亲昵的字眼，两个字在他嘴里滚了一圈，冷得不行，“没人说你笑得很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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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泽给人的感觉像雪，沉默厚重，又凉薄得刺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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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在那天之前，从没人说过林瑜乖巧懂事的笑容虚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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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独属于封泽的这片冰冷里，找到了微弱的共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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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仅限于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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