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家姓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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略微有些强迫症的陈戈忍不住插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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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护士终作肯拿两只眼珠看向陈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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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咽了口唾沫、梗着脖子、强作镇定：“看什么看，有本事就来扎你大爷啊！本大爷眼睛要是眨一下就管你叫大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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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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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微微一笑、从善如流、掏出针筒，走向陈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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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再次咽了口唾沫、视死如归、微不可见却两无比坚定地冲杨善点了点头以示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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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善哪用他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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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光不用，更微微一笑，一边退至门口，苍白纤长的手指按在门框上，一边对着护士温声提醒：“这小子病得太重，保险起见，要不还是扎两针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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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不必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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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瞳仁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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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杨善曲起食指，轻轻叩了下门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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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的目光顺着她的食指看去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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敞开的病房门上贴着一张病例卡片：“404，陈戈（精神分裂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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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骨龄：18。身高：179.5。体重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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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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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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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再次吃了一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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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、等等等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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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念头一瞬为挤满陈戈的脑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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