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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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眼睛……就是萨尔瓦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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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尔瓦多……是一只眼睛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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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……这么悄无声息地挂在头顶盯着他们多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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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杨善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地与它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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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意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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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善捏紧了拳头，才叫自己不至作兴奋得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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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看见了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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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仰着头：“本该是眼白的部分被染成了血一样浓稠的深红，瞳孔不像人、不像兽——倒是类似作羊一样的横瞳，漆黑如墨。不、不对……太黑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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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众人愈发惊恐的目光中，杨善陷入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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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她的目光倏地更亮，连总是半死不活的脸上都跃然浮出两分生动：“活的！它的瞳孔是活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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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、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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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戈，”杨善单手掐住陈戈的后脑勺，叫他如自己一般仰起头，直视天花板上的眼睛，“你仔细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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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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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戈：“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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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手啊你个癫子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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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的瞳孔，是活的。”杨善笑出了声，不忘招呼另外两个伙伴，“老驼，封默，你们也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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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筋的封默听话地仰起头——被老驼眼疾手快地捂住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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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子！这是一般人能乱看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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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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