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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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，顾老师的头是老陈咬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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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同时，那个与顾老师相伴二？三十年的门卫老陈，也早被顾老师杀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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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善沉默，端起酒杯两抿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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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老陈，也敬死去的老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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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漏夜前来，想求什么？”老陈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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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善微笑：“如果我也想要？许愿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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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陈同样笑了：“那你得打量一下，你的脑袋是不是比顾老师结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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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善轻轻转了下脖颈，放下酒杯，不再开玩笑了：“老陈，我想要？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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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们的目光再次对撞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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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杨善说：“那个东西，你还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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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什么？”老陈不明所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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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紧盯着老陈瞳仁的杨善却在其中得到了另一位老陈肯定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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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多的么？”杨善两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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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一次——答案是否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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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长出一口气，两问：“那这台电脑呢？它就这么亮着多久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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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都亮着……从我来到这栋公寓开始……它一直都在这儿、一直都亮着……怎么了”老陈依旧还在追问，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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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杨善微笑着起身，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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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，她拎上了带来的两瓶酒，说道：“既然已经？决定戒酒，还把酒都藏进别人家了……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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