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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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自他们离开时, 忽而想起的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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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空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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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并没有悲伤, 但是听到耳朵里, 却让人不禁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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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芝芝在听到这个歌声的时候，微微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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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留香道：“这是什么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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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芝芝轻声道：“葬礼时会唱的歌。每当有郁金香死亡，我们就会唱这首歌为她送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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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, 勉强笑了一下, 道：“是我的葬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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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留香心中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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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道：“芝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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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停！”花芝芝道：“不要怜悯我，即使我现在没有法术, 我也不是一朵可怜的花。并且，即使我是在保护你, 这也是我自己选的路, 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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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就是为自己而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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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夜修炼也好，追求自由也罢，她始终听从自己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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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留香淡淡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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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小花妖总是这样，明明为别人做了很多事，却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回报。就好像，她曾经为了救一点红失去了手臂, 却还为了不让一点红愧疚而想要一点红忘记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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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留香摸了摸鼻子, 无奈道：“至少，你现在不能强迫我忘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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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芝芝挑眉道：“这可不一定！我能做的事, 远比你以为的要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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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楚留香微笑道：“你总是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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