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

笑道：“你说的倒好听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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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惜朝微笑道：“我讲话向来很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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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看四周，好奇道：“你的朋友们呢？那些来救你的朋友……六扇门的四大神捕，还有爱管闲事的楚香帅，他们身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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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走了。”戚少商缓缓道：“我没有必要再给你的功业，增添更多的尸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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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惜朝一愣，笑道：“这么说，你一个人留在这里，是在等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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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少商冷冷道：“我还有别的选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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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确没有。”顾惜朝道：“因为你已经不再能使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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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，落在戚少商的断臂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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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少商没有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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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就这样沉默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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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站着，一个人坐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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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日的上位者与下位者，同样的人，截然不同的情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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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少商默然许久，轻声道：“你还在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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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在等什么。”顾惜朝微微一笑，却没有再走近半步，而是挥了挥手，示意燕青走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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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底是信任燕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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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是燕青带他找来了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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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进去。“顾惜朝道：“给戚寨主倒一杯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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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青一愣，重复道：“倒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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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看到戚寨主少了一条手臂，倒茶很不方便吗？”顾惜朝微笑道：“你去帮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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