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小楠一愣:“你去?你不是……才第二次来我们公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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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西凌没回,只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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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她桌边,动作自然地弯下腰拿笔。周紫妤抬起头看他,眼神平静得像在看陌生人,没有惊讶,也没有笑意或不满,就像他只是个路过拿笔的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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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西凌却不甘心这样毫无波澜地结束这次见面。他仿佛只是顺手,将那根笔的笔杆从她手背轻轻划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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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注意这个细节,但周紫妤的反应很迅速。她眯了眼,冷冷地瞪他,低声说:“别在办公室发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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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西凌被她骂了一句,心情却好得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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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骂他,就不是要甩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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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晃回茶水间,把笔递给小楠时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靠在桌边,慢悠悠地喝水,还不忘顺口闲聊几句。她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变化,忍不住问了句:“你……认识周总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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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西凌笑了笑:“对啊,你忘啦?上次我们一起签合同的时候,她也在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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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楠心里翻了个白眼——狡猾。他没回答她真正想问的问题。她想问的是,你们有没有私交,不是有没有工作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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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傅西凌明显没打算透露更多,语气轻快,表情自在,还和她聊了几句其他画展话题,才慢悠悠地告辞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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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之前,他又往那处熟悉的位置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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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好,周紫妤也抬头看向茶水间的方向。他朝她挤了一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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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清为什么——那一瞬间的傅西凌,笑得太轻松,太洒脱了,和刚才在她桌边故意搞小动作招惹她的时候,好像不太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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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空气带着一点闷意,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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