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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川芎说到此处,立刻站起来,从广袖之中,掏出一叠供词,郑重其事地交到孟祁宴的手里。
“所以我应该尊称你一声殿下,失礼失礼。”
“这里没有殿下,只有孟祁宴。”
夏川芎苦笑,“其实不瞒你说,我和你都是苦命的人,我夏家在西凉朝廷是百年簪缨,高门显赫,在我父亲这一代的时候家道中落,新帝继位,忌惮旧家族势力,扶持寒门与我们这些人抗衡,我父亲为保家族荣耀,主动请为地方刺史。”
孟祁宴的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弧度,颇为感伤,“帝王之家的巅峰权利,无限更替,过了那家便是这家,实属寻常。”
没有比皇帝更为冰冷的位置,他生于皇室,又在赵国,见证了人情冷暖。
有些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懂,只是不想表达而已。
久而久之,他也习惯了这种孤独,哪怕是身处于繁华之中,他也能深刻地感觉出繁华落尽后的凄凉。
沉默寡言,装傻充愣,又何尝不是自己生存的武器呢?
就是因为他身上没有活泼的劲,遇见活泼明媚的江梨,张扬肆意的浅笑,像是开在烈日下的红玫瑰,骤然绽放在他的眼前。
他才觉得这个丫头与众不同,才渐渐地愿意和她多说几句。
江梨身上有的他没有,阿梨也没有。
可他总是不经意间,从江梨的身上看到阿梨的影子。
想起过往,又痛断肝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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