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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想到年轻时期的母妃,在此之前,她没有穿过华丽的衣裳,更没有带过精致的头饰。
盛装之下,父皇是在回忆起年轻时期的母妃,在想到从小不受重视的女儿,从而流露出的愧疚罢了。
那一句保重,江梨现在想到只觉得无比的讽刺。
“是你的不信任和猜忌,害死了我母妃,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,你最好是说话算话兑现你的承诺,否则我不介意让整个赵国来陪葬!”
这是临行前,她对那个自私虚伪的父皇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泪水不自觉地划过江梨的脸颊,一滴一滴地打在孟祁宴的手臂上。
灼烧着他的内心,他知道江梨恢复记忆,想起曾经的种种,很痛苦。
若是没有恢复记忆,江梨起码还能随心快乐。
“没事,想哭你就大声哭出来吧,我陪你呢。”
江梨抱着他的腰不松手,“前世,我身穿红色的嫁衣,却没有嫁给你,你在城楼上为我抚琴,就是那一首芳菲落尽梨花白。”
孟祁宴口吻带着温柔的缱绻,“那些话,我还没有来得及亲口对你说呢,不管此时见或是不见,即便在天涯各一方,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无事,再到后来是你的死讯,我想追随你而去,可悲的是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他的手搭在江梨的脖子上,和她头贴着头,鼻子贴着鼻子。
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出她的气息是温热的,而不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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