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如今的吏部尚书李嵩。
长安的夜色,被月光染成了淡银色。萧琰施展轻功,像只夜鸟般掠过屋顶。他的轻功是忠伯教的,名叫
“踏雪无痕”,脚步轻盈,落地无声。
吏部府的院墙有两丈高,墙头插着碎玻璃。萧琰没有直接翻墙,而是绕到府后的僻静处,那里有棵老槐树,树枝伸到了院墙内。他攀着树枝,轻轻一跃,便进了府中。
府内静悄悄的,只有巡逻护卫的脚步声。萧琰屏住呼吸,贴着墙根移动。他记得父亲的旧部说过,李嵩有个密室,藏在书房的书架后面。
书房里亮着一盏油灯。萧琰从窗缝往里看,只见李嵩正坐在案前,手里拿着封信,脸色阴沉。桌旁站着个黑衣人,背对着窗户,看身形竟有些眼熟。
“太平公主那边催得紧,”
李嵩的声音带着几分焦虑,“那批粮草必须在三日内运到洛阳,不能出半点差错。”
黑衣人开口了,声音嘶哑:“放心,沿途的关卡都打点好了。倒是你,当年萧砚之的事,不会出纰漏吧?”
萧琰的心猛地一跳。黑衣人竟是裴九!
李嵩叹了口气:“都过去十年了,谁还会记得?再说,萧砚之的儿子不过是个书生,成不了气候。”
“小心为妙。”
裴九说,“前几日在曲江池,那小子露了一手,身手不凡,怕是留了后手。”
“一个毛头小子而已,不足为惧。”
李嵩不屑道,“倒是你,尽快把那批粮草运走,别让御史台的人查到。”
裴九点点头,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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