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王大人明察,北狄细作惯用此等伎俩!”
王显冷笑一声,将信纸扔在地上: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狡辩?张大人手握你通敌的证据,你这才痛下杀手吧。”
烙铁带着呼啸的风声朝他面门压来,林夏下意识偏头,滚烫的金属擦过耳廓,皮肉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。剧痛让他眼前发黑,却咬着牙没发出半点**。
他看见王显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,随即被狠戾取代:“看来林护卫是铁了心要扛着。也好,咱家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。”
鞭子如毒蛇般缠上脊背,棉布瞬间被撕裂。林夏跪倒在地,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,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。恍惚间,他仿佛又回到了漠北草原,少年李承煜笑着将一壶烈酒抛给他:“林夏,待我登基,你便是镇国大将军。”
那时的风是热的,酒是烈的,少年人的誓言比星辰还亮。
再次醒来时,林夏发现自己被扔进了死牢。
这里比普通监牢更阴暗潮湿,角落里堆着半腐的稻草,墙角爬满了白色的蛆虫。隔壁牢房的犯人不知何时没了声息,尸体就那样横陈着,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尝到满口铁锈味。耳廓的伤口已经溃烂,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剧痛。更可怕的是,他感觉到一股寒气正从脚底往上爬
——
这是中毒的征兆。
那些人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招供。
意识沉沦的前一刻,林夏望着牢顶唯一的气窗。秋雨还在下,月光偶尔会透过云层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想起李承煜曾说,月光是天地间最公正的东西,无论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,都能沐浴其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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