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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走到案前,铺开信纸,提笔写道:“臣钱谦益,奏请陛下彻查阉党余孽……”
可这封奏折还没送出礼部,就被王承恩的人截获了。王承恩看着奏折上的内容,冷笑一声:“钱谦益?自不量力。”
他立刻让人伪造了一封书信,说钱谦益与萧琰合谋,准备在江南发动兵变,推翻崇祯帝。又让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。
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是个嗜血的屠夫,收到书信后,立刻下令逮捕钱谦益。
当锦衣卫的缇骑闯进礼部官署时,钱谦益正在批改卷宗。他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缇骑,平静地说:“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。告诉王承恩,我钱谦益就算死,也不会让他得逞。”
缇骑们可不管这些,粗暴地把钱谦益捆起来,拖着往外走。钱谦益的官帽掉在地上,花白的头发散落在肩上,却依旧挺直着脊梁。
路过吏部时,钱谦益看到黄道周正站在门口,神色焦急。他对着黄道周喊道:“幼玄,告诉圣上,魏党余孽未除,天下不安啊!”
黄道周看着钱谦益被带走,眼眶红了。他知道自己也危在旦夕,可他不能退缩。
当天下午,黄道周就上了一封奏折,弹劾田尔耕
“滥用职权,构陷忠良”。可这封奏折同样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。
几天后,黄道周被以
“结党营私,诽谤朝政”
的罪名,贬为福建按察司知事。
王承恩坐在太监府的花园里,看着池塘里的锦鲤,心情大好。钱谦益被关在锦衣卫的诏狱里,黄道周被赶出了京城,萧承嗣成了过街老鼠,魏党余孽的威胁,似乎已经解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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