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时,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萧琰扶着墙喘息,才发现手心全是冷汗。他知道,萧月馨的心理战开始了,而自己,早已是棋盘上的棋子。
城西的流言像春草一样疯长起来。
起初只是茶肆里的窃窃私语,说萧琰当年揭发三王爷,是因为两人争夺一位歌妓结了怨;后来传得愈发离谱,说他早就和萧月馨串通一气,先假意揭发骗取信任,再伺机帮萧月馨复位。
萧琰在翰林院的处境变得微妙起来。同僚们见了他要么绕道走,要么眼神躲闪,连从前交好的几位学士也渐渐疏远。他递上去的奏折总被压着,女帝萧月瑶召见的次数也少了,仿佛那道金銮殿的门槛,突然变得遥不可及。
“萧大人,这是今日的《京报》。”
书童将报纸放在案上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。
头版赫然刊登着一篇文章,标题用了刺眼的朱红:《论忠奸》。
文中虽未提名,却字字指向
“某书生因偶然得物而骤登高位,其心可诛”。
萧琰捏着报纸的手指泛白,油墨染黑了指尖,像沾了洗不掉的墨债。
“查,是谁写的。”
他声音发沉。
书童却面露难色:“小的已经打听了,说是……
前吏部侍郎的门生写的。那位侍郎,是三王爷从前的属官。”
萧琰猛地将报纸拍在案上,砚台里的清水溅出来,打湿了摊开的奏折。
他早该想到,萧月馨在朝中经营多年,就算被囚,旧部也不会善罢甘休。这些流言不过是前哨,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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