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拳头,指节发白。交出砚台,就像交出了自己最后的武器,可不交出去,只会被萧月馨一步步拖入泥潭。
他看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暮色,突然想起海棠树下的那个夜晚,那时他以为握住的是正义,如今才明白,那不过是萧月馨递过来的绳索。
次日早朝,萧琰捧着砚台跪在金銮殿上。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砚台上,乌色的石面反射出细碎的光,像撒了一把碎玻璃。
“陛下,此乃三王爷之物,当年因涉谋逆案而由臣保管,如今案已了结,臣不敢私藏,特来交还。”
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女帝萧月瑶盯着砚台看了半晌,又看了看萧琰,忽然开口:“萧爱卿,你可知这砚台的来历?”
萧琰一愣:“臣……
臣只知是先皇所赐。”
“你可知,”
女帝萧月瑶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威严,“这砚台是先皇给萧月馨的生辰礼,上面刻着的不仅是他的名字,还有‘永守臣节’四个字。”
女帝萧月瑶顿了顿,目光锐利如刀,“可他辜负了先皇,也辜负了朕。”
萧琰的额头抵在冰凉的金砖上,不敢抬头。他能感觉到满朝文武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,有好奇,有怀疑,还有幸灾乐祸。
“这砚台,你留着吧。”
女帝萧月瑶忽然说道,“朕要让你时时看着它,记住什么是忠,什么是奸。”
萧琰猛地抬头,对上女帝萧月瑶深不可测的眼睛,突然明白了
——
女帝萧月瑶根本不在乎他是否私藏砚台,女帝萧月瑶要的是一个态度,一个让所有人都看到的、他与萧月馨势不两立的态度。
可这态度,是萧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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