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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朗气清,阳光透过云隙洒在平江路的青石板上,映出斑驳光影。萧琰换了身干净青衫,揣着阿苏给的地址寻去,转过两个巷口,便见
“望湖楼”
的木牌挂在老槐树下,楼下摆着几张竹桌,已有客人在喝茶聊天。阿苏正坐在柜台后算账,见他来,立刻迎了出来:“萧公子!快坐,我这就去泡碧螺春!”
萧琰选了张靠窗的桌子,能望见不远处的平江河水,碧波荡漾,画舫缓缓驶过,船上有女子弹着古筝,琴声悠扬。不多时,阿苏端着茶盘过来,青瓷茶杯里浮着嫩绿的茶叶,热气氤氲中,茶香沁人心脾。“公子尝尝,这是前几日刚从洞庭山采的,用山泉水泡才够味。”
萧琰浅啜一口,只觉清甜回甘,正想说些称赞的话,却听邻桌两个茶客低声争执起来。一个穿绸缎的中年男子拍着桌子道:“我说沈老板,这‘酒令剑会’你定要去凑什么热闹?那可是江湖人的事,咱们生意人掺和进去,万一惹祸上身怎么办?”
另一个戴方巾的男子却摇头:“你懂什么?今年的酒令剑会是‘浣剑山庄’主办的,据说庄主柳惊鸿要亲自出题,胜出者能得一本《剑酒谱》,那可是前朝剑圣留下的宝贝!再说,姑苏城里的文人侠客谁不想去?就算得不到谱子,能见识见识各路英雄,也是好的!”
“酒令剑会?”
萧琰眉头微挑,阿苏见他好奇,便凑过来小声道:“萧公子,这酒令剑会是咱们姑苏每三年一次的盛会,说是剑会,其实更像文人与侠客的聚会。到时候大家会以酒为媒,行酒令、比剑法,谁能在酒令和剑法上都胜了,就能得庄主的赏赐。不过今年听说不一样,柳庄主说要找一个‘剑心藏文气,酒胆映风骨’的人,好像是要托付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萧琰摩挲着腰间的剑柄,若有所思。他自幼习剑,师从隐世剑客,后来虽弃武从文,剑却从未离身。至于酒令,他在临安时,常与友人围炉饮酒,行令助兴,倒也有些心得。正想着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,几个穿黑衣的壮汉簇拥着一个锦衣少年走了进来,少年约莫十六七岁,满脸傲气,一进门就嚷嚷:“阿苏,给爷上最好的碧螺春!再备一桌上等酒菜,爷要在这里宴请朋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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