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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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回来，这也是蹂躏者第一次意识到，哪怕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者，也是会受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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毁灭日病毒加强了蹂躏者的力量，给予了他不灭的生命，但同时也摧毁了他的一部分大脑，影响了他的智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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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的思考总是有些后知后觉，甚至对比其他蝙蝠侠总显得慢吞吞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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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不代表蹂躏者就好欺负，曾经身为蝙蝠侠的战斗本能加上难以匹敌的肉-体-强度，即便战斗智慧稍微弱一些，也足够他在众多位面横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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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蹂躏者在这个瞬间，久违地想起了自己的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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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也没有那么久违，在偶尔的片刻，他不知道自己是入了梦还是纯粹的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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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，在极其偶尔的时刻，蹂躏者会回到他的世界，回到那个还未曾颠覆，他的家人还活着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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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老的庄园、温暖燃烧的壁炉、嬉笑的孩子与和蔼的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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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每一次，还不等壁炉的火光温暖他的指尖，那个红蓝色的梦魇就重新降临，将一切变成废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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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他曾经的世界拥有这样的力量，那么，他的世界、他的家人、他的生活，是不是还会一如既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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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，他就不再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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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，哪怕是蹂躏者那有些慢吞吞的大脑也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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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也回不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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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蹂躏者。”狂笑之蝠叫他们集合了，看起来是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战斗方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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蹂躏者睁开眼，就这样用自己“布鲁斯·韦恩”的外形，面无表情地走向狂笑之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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