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兵权在面对下一轮品字形的鬼子拼刺小组的时候并没有坚持多久,便被一刀刺中了大腿,紧接着又被一刀刺中胸腔,和他背在身上的大刀一起,如刚刚的卫燃和更久之前的何瘟牛一般打着滚摔了下来。
“抱歉.”
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卫燃看了眼摔在面前不远处的程兵权,咬着舌头努力保持着清醒收起了他已经无力拿起的相机,同时却也难免思考着,万一自己折在这里,现实中的自己会不会爆出一地的装备。
在这古怪的胡思乱想中,卫燃渐渐闭上了眼睛,他刚刚开始变暗的视野中,也不急不缓的亮起了刺目的白光。
“唉”
当白光渐渐变得黯淡稀薄,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卫燃颇为遗憾的在心底叹了口气,他眼前的一切也逐渐变的清晰起来。
没等他看清周围的一切,他便听到一个操着这个时代国语腔调的男人愧疚的说道,“都说人生三大苦,撑船打铁磨豆腐,我家可是占了个全。
我爷在湘江边撑了一辈子船,我爹打了一辈子铁,我那弟弟,为了供我念学堂,12岁就进了豆腐坊推磨。”
随着周围的一切变的清晰,卫燃也终于看清,自己又一次坐在了战壕里。
只不过这次,这战壕里热闹了许多,这里的士兵有很多,中间也夹杂着不少没穿军装的壮丁,他们的手中有的拿着枪,有的拿着大刀,还有的,拿着的是明显就地取材砍来的竹竿和木头杆。
而在这些人里,刚刚正在说话的,就坐在自己的对面,是程官印!
卫燃一眼便认出了对方,以及对方怀里那把大刀。
就像白光之前的程兵权说的那样,他的哥哥程官印是个“斜皮带”。
着重看了一眼他的腰间的九龙带以及那支装在木头盒子里的盒子炮,卫燃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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