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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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徽道：“最近有人性格变化极大的事你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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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。”程溪回答, “我之前不才经历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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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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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溪回答：“一个人性格的转变不可能如此的突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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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并不确定, 这种情况是随机的还是定向的，会不会传播，但传播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。一想到这种情况, 就足够让他们头疼, 谁也不想，自己亲近的人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, 插自己两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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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必须尽快找到源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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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程溪作为第一个“受害人”，无疑是十分重要的，他们担心受害人也会变成“加害人”，那么他们得到线索的难度会急剧增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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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一种极为危险的精神控制。”楼徽开口，“他们是中了精神控制才会如此，这种控制极有可能会互相传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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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？”程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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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徽沉默，虚弱的小楼徽早已被动沉睡，他道：“不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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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此，程溪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，道：“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，但我知道一点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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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需要纸和笔。”程溪神色并没有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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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楼徽将笔和纸放到程溪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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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徽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信任吗？要知道笔和纸对于囚犯而言，可是“好东西”。笔可以趁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，捅向对方的要害……不过，如果对方是楼徽的话，就没有问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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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溪写下几个字，推给对方：“看完就烧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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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上面写这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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