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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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不信，你们可以自己去证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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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楼徽歉意一笑，喉咙一滚，“我替所有人类谢谢你，不会辜负你的信任。”他之前持有怀疑，是对人类的负责，他不能以自己的直觉作为决定性的判断，这个判断，就算是他，也承受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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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”程溪摇头，桌子上的u盘如同一身疮痍，沉默寡言的战士，“谢谢人类自己吧。”他只不过是把这资料提前还给了人类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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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人类一样，即使再艰难的环境，即使满身伤痕，也能走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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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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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楼徽问，不论对方提出多大的要求，都比不上这个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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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透露我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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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这个要求太过于简单了，但对方神色很认真，他认真点头，“这点我可以给你保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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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徽郑重的将它收起来，程溪站起来：“天晚了，该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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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徽难得的感慨，收到这样一份沉重的礼物，他怎么睡得着。他必须担起这份沉重的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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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点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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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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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门口的程溪转身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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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他的问题很认真，他问的不是对方和楼言墨的关系，而是对方和他楼徽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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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溪回答：“只不过是有一段缘分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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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溪露出几分释然的神色，他之前将所有的楼徽都分开，何尝不是一种在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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