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2章

门被推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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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洋立刻想逃走，却听见老人道：“我失去了女儿，我不想再失去儿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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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洋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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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沛远继续道：“你今晚要是敢走，我就在这站一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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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洋的声音沙哑：“老师，你别逼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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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沛远也心软，但不得不硬下心肠：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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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书房，我们好好聊聊，我的学生才不是什么懦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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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依旧是那个书房，上面都是一些书。何书洋沉默的坐在椅子上，低着头，晦涩不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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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沛远叹息一声，看着自己低沉的学生，莫名的心痛，粗糙的手掌，落在他的的头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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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苦了。”他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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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洋的身体僵硬，他想过会被老师指责，但从来没想过，老师会对他这么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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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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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有对不起我，你做的一切我为你骄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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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何书洋更加痛苦，老师越温柔，越显得他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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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我亲手杀死了白夏雾，你应该恨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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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沛远的手停下，只道：“小雾死的时候英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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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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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够了。”白沛远的声音沙哑，“这不是你的错。我知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，你是不会杀小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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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书洋握紧拳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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