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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小幺颤抖着问:“你生我们时,是不是也这么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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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你还好,不怎么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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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小幺气短地笑了声:“骗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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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翠珍也跟着笑,只是越笑越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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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富生也穿戴整齐跟了进来:“羊水破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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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翠珍看了眼,没发现湿润的痕迹:“还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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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要一会。”云富生走过来抓着云小幺的手,“小幺,听阿姐的,攒着劲一会生孩子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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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小幺胡乱嗯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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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后,陈望把稳婆带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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稳婆同是宋家村的人,虽然与陈家没有交集,但是在这住了两年,彼此都认得人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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稳婆一来就问:“热水可烧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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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玉莲忙点头:“已经烧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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稳婆又有条有理吩咐道:“去把铜盆、剪子、新手巾都准备好,然后用沸水烫,之后再听我吩咐,我先进去看看小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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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望想跟着进去,被稳婆拦住了:“你就别添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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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把门一掩,把陈望隔在外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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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望什么情况都不了解,只能听见云小幺痛苦的叫声隔着房门透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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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着急,可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能相信稳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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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望原地转了两圈,又一抬脚跑了出去,过了会,他把郎中带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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