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每次有他的消息,总觉得恍如隔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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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到父皇都去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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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皇重病之时单独喊我进了寝宫,就如皇爷爷当年喊三叔时候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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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皇说大哥和五弟都是千古难遇的人,他这个当爹的也没想到能生出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儿子,他对我说,如果大哥五弟出现矛盾得我去调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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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走之前父皇终于还是承认了我是最像他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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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哥登基了,过了好久才通知五弟,整个朝堂都在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,二叔来信阴阳怪气了两句,大哥看了很生气,但是母亲劝住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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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位总是纷争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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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我对那个近在咫尺又难以触及的皇位似乎不感兴趣了,我知道自己的能耐坐不上去,我有自知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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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争皇位了,我若不是运气好生在这里,便是生在农家,两间泥房也不见得挣得赢,我软弱,庸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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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大臣们夸我温良,礼让,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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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里的日子无趣的很,我在庙里给母亲修了白塔祈福,仍旧常给母亲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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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老了,时常念叨我们兄弟小时候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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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没想到年轻的大哥走了,大臣们说让我当皇帝,更多说的是让五弟当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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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拒绝了,没想到西征归来的五弟也拒绝了,皇位给了经常拉裤子的大侄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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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使命好像完成了,我是否该起封地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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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仍说想我让我留下,我想应该是真的想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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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说最愚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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