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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公主?”蔡攸努力回想了一番,对于几个公主,虽然未曾见过面,他还是有印象的,可却是一直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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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元丰七年?”蔡道提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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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!五公主就是你当年得了天花,被你救活的那个公主是吧!”蔡攸终于将人和脑中的记忆对上了话,不过,随机就是一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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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得过天花的人,对于面部的容貌,肯定会有些关碍的。不过,大哥,您真得在意吗?”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蔡道表情严肃而认真地看着蔡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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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我,……自然不……在意。”内心挣扎了片刻,蔡攸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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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五公主的情况想必民间那些生过天花的人,要强很多。一是,那个时候,她年纪尚幼,小孩子长大后,任何疤痕都会慢慢变淡,而且,宫中也有专门的秘方,当初狄青将军不就是靠着仁宗陛下赏赐的禁宫密药,才将脸部上面的黥字掩盖住了吗?所以,五公主的容貌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样不堪。这不正是大哥你一直都在寻求的机会吗?”蔡道主动替蔡攸分析了几句,最后一句话,点出了他心中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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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一时间,蔡攸还真被蔡道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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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大哥,等一会,你和小弟一起去见过伯父,向伯父伯母讲明,让他们现将宋家那边稳住,反正,大哥家的弟弟不少,宋家的小姐嫁给你的几个弟弟不就成了吗?”蔡道急忙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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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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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蔡攸便携着蔡道一起去拜见了蔡京和他的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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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听完蔡道的话,蔡京对于此事,一直都保持着沉默,能够皇家结亲,他当然高兴,心中盘算着是不是能够将这个机会让给三子蔡鯈。不过,经过他仔细盘算之后,不得不承认,蔡道选择蔡攸顶替他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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