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天 第5节

“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？”他憋了半天，看见周围这么多老师同学，终究把那句“你他妈的是不是最近背地在当m”给憋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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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没见过骂祁司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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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大一认识。所以程译野从没见过十八岁前的祁司北。他遇见祁司北的时候，对方已经是这个堕落嚣张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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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小巷里的少年人高腿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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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鹤楼，银发，黑卫衣，打火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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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时也谈过几个女朋友，总是不大上心，整个人恹恹的跟不需要爱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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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没有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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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衣配渔网袜的女孩红着眼把他堵在巷子里，怎么说都没用，说到激动处手里的矿泉水泼了他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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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。”水珠顺着他下颚线往下滴落进卫衣里，冷的祁司北一哆嗦，忽然低头抱着手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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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累了。”后半句话陡然变冷，烦躁打断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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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一双可以多情，也可以不耐烦到谁都不在乎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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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里骂过祁司北的男的，好像也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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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是过年的时候在哪间酒吧，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人扛着一女的想出去。祁司北路过，拦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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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孩喝到烂醉，呼吸都听不太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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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兔崽子。”中年男人很壮硕，看到祁司北这张脸就知道是大学生，根本没放眼里，“别多管闲事，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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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司北别过脸，舌尖抵着后槽牙。没说话，走过去一脚踹人家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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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架打得天翻地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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