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天 第57节

一个人站在广阔无边的天空下，声音沙哑有力，把副歌一句一句唱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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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没有一个人散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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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他的眼神里，不是绝望惊慌，不需要任何人怜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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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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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练结束的时候又是舟川的午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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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野哥，走了。”团队的伙伴站门口挥挥手，兴致勃勃讨论着这个点出去吃什么夜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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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拜。”程译野最后一个走。绕到一直安静站在角落里的人身后，试探开口，“一块出去逛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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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最后一起走出的写字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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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川的夜晚很黑，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跨江大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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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楼上零零散散亮着几盏灯火。雨后发闷的风，吹过滔滔江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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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永远不是竞争对手，是会一直一起并肩的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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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大桥中间，祁司北突然停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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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吧你，这就走累了。”程译野抬眼笑他，“什么体力啊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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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司北啧了一声，喊他闭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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桥中间是车道，这个点偶尔有车经过。昏黄的车灯，落在江边两个高大挺拔的人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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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下是永不停歇的江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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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摘下指间的那枚黑色尾戒，往前用力一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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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大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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