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，许砚之离她特别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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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间不过隔了个周敏烟和尚俞君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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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许砚之一侧头，就能看到她的侧脸，注意到自己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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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，舒冉整个人都变得僵硬局促起来，翻书拿笔的动作都变轻许多，生怕发出大动静令他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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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想让他看到自己，又怕他看到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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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课铃响起，物理老师进来分发实验器材，这节课做的是机械能守恒实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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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课需要互动，作为上次周测第一的许砚之被叫上去示范操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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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冉放在书本上的手指下意识地松了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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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几乎是全班同学都会看他，自己的视线不会再变得小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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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冉的睫毛轻颤，也抬起头光明正大去看站在讲台上的许砚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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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堂课的实验物理老师只在理论课上大致介绍了一遍，舒冉还在回顾时许砚之已经流利干脆地组装上器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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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物理老师都已经闭上嘴，双手抱肩站在旁边看他的操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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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间，铁架台被他固定上，冷白手背在用力期间暴露出蜿蜒青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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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带从计时器释放，黑点点迹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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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眉目平静淡然，沉着从容，丝毫没有动作卡壳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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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堂实验课谁都没有做过，偏偏他的实验过程流利又自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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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实验过程，舒冉的注意力在观察许砚之和观看实验中反复横跳，拼命拉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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