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起交杯换盏,宛如旧识,一旁的侍者看得挢舌之下。匪夷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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顷刻间,二人喝了五六斤酒,老者道:“小友,你不想知道老朽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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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对此毫无兴趣,心道:“你可别抓住我唠叨个没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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遂婉转道:“老人家,你我在此聚首。也是缘分,待酒阑人散,各奔东西,缘分了了,你是谁,我是谁都无关紧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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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举杯有顷,失笑道:“小友不拘形骸,老朽倒是落俗了,老朽敬你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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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酒量甚豪,片刻间酒菜齐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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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久历大漠,多以干粮,清水果腹,嘴里淡出鸟来,而今美酒佳肴在前,杯筷齐飞,当真有风卷残云之势,老者却是越看越是心惊,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头,刚要发问,风清扬站起身来:“伙计,结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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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者一愣,问道:“怎么?大爷要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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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怪道:“不走还住在这里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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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者满头雾水,摸不着头脑,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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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者却再也忍不住了。喝道:“小友,你究竟闹什么玄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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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见状,自己也闹糊涂了,茫然道:“老先生你这话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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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者道:“你不是为赵老三助拳的吗,既已到此,又何必忙着要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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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茫然道:“赵老三?哪个赵老三?我根本不认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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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勃然变色,喝道:“你是故弄玄虚,还是消遣老夫,我约赵鹤在此评理,你骑了他的马来,分明是代他出头,否则他视这匹‘紫云盖雪’如性命,焉肯借与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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