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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成名虽久,经此一役,方名震四海,遐迩钦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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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群豪散处各地,自是大大揄扬风清扬之名,不免添油加醋,渲染更甚,“华山一风”至此一飞冲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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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回思柳家惨变,自感负疚良深,又未能手刃贺子路,怫郁难宣,闷闷不乐,慕容雪气的笑道:“你这人究竟怎么了,那姓柳的与你一不沾亲,二不带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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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他们报仇雪恨,葬死送生,也算是仁至义尽了,只管与自己过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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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何苦来哉,江湖上似这等事哪天没有几桩,你若一一烦心着恼,可有多少心才够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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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叹道:“我若是早些出手,就不会累死这么多人,也不致会有这等惨事发生,这些人均是因我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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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所谓‘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’。”言下唏嘘,眼睛又湿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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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雪道:“这是什么道理?他们杀了人,你反倒揽在自己头上,真真的要气死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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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人进来杀人时,我们尚在厅中饮酒呢,天知道外面发生了甚事,你又不是活神仙,能掐会算,预先拦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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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谁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路数,也分不清哪方是好是坏,你总不能见人打架,便不分青红皂白先杀光一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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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倒被他说得笑了,细味斯言,大有道理,心中负疚感登时减轻许多,心中也畅快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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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雪念声“阿弥陀佛”,笑道:“可有笑脸了,看你杀那六人时眼都不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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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脱脱一个凶神恶煞。怎地却像女孩子家似的,这么爱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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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再出来时带个奶妈吧,也好时时地哄哄你,省的我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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