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虽死犹生生犹死（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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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实在无颜再面对任何一位姑娘。”言下黯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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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姑娘登时笑容尽敛，悔不该又触动他伤怀，忙道：“公子这是甚么话，不管您做过甚么，在我心中，永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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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懊悔莫甚，“最难消受美人思”，他听得多了，先前总笑解风畏色如虎，不意而今自己比他也强不了多少，盟兄盟弟变成了难兄难弟，世事变幻岂如棋局所堪比拟，直是缥缈幻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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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涨红脸道：“我告诉公子名字，可不是痴心妄想嫁给您，只是为了称呼方便，您叫我秋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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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艰窘无着，没想到她如此洒落，一时间作声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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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默默前行，许久秋梦又道：“公子我知道您处处躲着我，其实大可不必，我知道自己的斤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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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前都是一枕黄梁，我不该叫秋梦，叫痴梦才对。”言下已是泫然欲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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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看着她凄楚哀婉的神情，如同被人刺了一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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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遇伊始，秋梦因不知他是谁，方将心中一片痴情和盘托出，风清扬闻言之下，便知莫名其妙地欠了一身风流债，却不知事从何起，迭遭惨变，雅不愿探明底蕴，唯恐愈陷愈深，不能自拔，于人于己两无裨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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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今被秋梦一语道穿，风清扬避无可避，窘迫之余，苦苦思索，自己何时何地种下这孽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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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梦幽幽道：“公子不必苦思了，您贵人多忘事，怎会还记得我。”话中不无哀怨自怜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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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憋得头如斗大，全然无用，急道：“姑娘，绝非我有意规避，实在是想不起何时结识过姑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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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生来记性就好，结识的人又不多，不可能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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