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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生被她笑得莫名其妙,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,上下端详了风清扬半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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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战兢兢道:“敢问先生大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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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觉得也够了,再闹下去未免愧对圆智大师,微笑道:“在下风清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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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生而言,天下间再没有比这三个字更惊心动魄的了,方生只感当头挨了一记重击,面上现出震骇、狐疑、受骗、羞辱种种表情,额筋乱跳,面红如火,大粒大粒的汗珠从头上流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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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证也呆怔住了,望着风清扬,双目瞬也不瞬地打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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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梦捂着肚子跑出来,笑道:“公子,你坏的也够了,看把方证、方生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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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见方生急成这副模样,登感歉疚,拍拍他肩头道:“方生,我与尊师交好多年,是以和你开一个玩笑,千万别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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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生憬醒过来,浑身如蒸笼般汗透衣裳,拉着风清扬的手,满脸崇拜敬仰之气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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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证合十道:“晚辈方证拜见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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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托住他,心下却是一惊,这位方证外貌朴拙,内力根基着实可观,较其师弟不可同日而语,不由得刮目相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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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梦此时才止住笑声,道:“方证,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化缘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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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证道:“小僧与方生是奉师父之命前去华山请风公子到本寺走一遭,可巧儿在这儿碰上了,倒少走了许多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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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清扬怪道:“这可真巧了,我正要去拜会尊师,不知尊师有何要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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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证道:“家师日前启关,便接到段大侠一封书函,家师阅过后便命我们二人前来相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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