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片,又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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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头是麻木的,尝不出酸或是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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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两个橘子吃光,回房去处理公文,而后用了晚饭,仍旧没有什么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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亥时三刻,他沐浴完,穿上寝衣躺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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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烛已经熄灭,床铺宽敞,他在薄薄的月色中,探手抚上身边本该属于枕边人的位置,触手一片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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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凉的,将来的数十年,直到他这辈子老死,都不会有半点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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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他忽然尝到了那只青橘的味道,满口酸楚,叫人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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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巫在信里写的日子到了,谢流忱去了约定的曲玉山山腰八角亭中等她,直到黄昏她都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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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忱离开,心中觉得甚是麻烦,回到家后忽而不想做任何事,明日连官衙也不想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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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干了这么多年,早就厌倦了繁冗案牍,上辈子全凭一口气撑着,一干就是六十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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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一见到她,这口气就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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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天一亮,他还是照旧去上值,他爬得高,才好暗里照应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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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白邈都未曾来找过他,不知是对他生了戒心,防备他撬墙角,还是忙着陪伴在崔韵时身侧,无暇来找他炫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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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便于转换面容,他随身带着做出的丸药,一瓶用来换脸,一瓶用来解除药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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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准备没有白费,有一日下值后,元若转告他,白邈正在“成归云”家后门等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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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忱便让马车改了方向,到了巷口时,他下车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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