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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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金鱼游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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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靠近玻璃的金鱼，模样无一例外地在弯曲的鱼缸下被扭曲成怪异的畸形样子，本来就突兀的眼睛显得越发大和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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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没法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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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微微呼出一口气，主动开口：“能帮我问问乱步或者费奥多尔他们，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吗，x？或者说这上面的动物能不能和消失动物的名单对应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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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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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短暂的等待时间里，太宰治走出房间，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，没有再看到别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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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小姐这次回来得很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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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乱步说了，动物和名单对应不上。不过我说了些详细特征后，他表示有一部分被感染的警员符合这个形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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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先说了这一点，然后才有些犹豫地开口：“费奥多尔刚刚问了涩泽，涩泽他觉得这可能是一个仪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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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仪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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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识上传，这个技术你听说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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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科幻小说里有不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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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有个家伙尝试通过仪式的力量，在把他们思维上传的同时，重新进行信息净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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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息净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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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圆形鱼缸象征着模型，金鱼象征的是意识——当金鱼通过鱼缸看到的扭曲世界，就是人通过模型看到的世界的象征。仪式的布置者大概是想要用扭曲来对抗扭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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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他们想要这些感染者的意识恢复，然后在网络里复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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