挛鞮冲倒是没多想。
用罢晚膳,苏明妆放下帷帐帘子,让习秋脱去裤子,仔细检查她的腿脚,再次断定是骨裂,便向纨绔要了一些绷带,帮其包扎固定。
一切收拾好后,苏明妆退出帷帐,见纨绔靠卧在罗汉床上——在两国交界处,无论建筑还是风俗,都有相似处。
就好比镇戍关附近,也有苍风国的草原,以及牧羊,只是规模小一些。
再比如这个苍风国的客栈,也有帷帐,有罗汉床。
纨绔靠卧在罗汉床上,一只腿搭在罗汉床的靠背,四仰八叉、毫无形象可言。
但他不知在思考什么,面容冷静、目光锐利,又与这顽劣的姿势有强烈割裂感。
发现女子盯着他,挛鞮冲便收回视线,恢复了玩世不恭,“有事?”